今早在床上半夢半醒間還是看到很多東西,繼續培養我的奇想能力,繼續培養理性,繼續培養...!
生命是一條河,我累了,不願再逆流而上,就順著吧,看它帶我去哪,我不願再拼命掙扎,讓我太專注於生存,而忽略身邊的景,那些流過我的人,就這樣吧,讓河水帶我去我該去的地方,在那裡,或許我會找到,消失的卡路里。
2011年2月27日 星期日
2011年2月22日 星期二
接近的輪廓
你們頂著那樣的外皮,試圖偽裝我的情人,樣子,確實接近我的情人;我們不發一語,從來都是,經過彼此時,悄悄地卻有意圖的擦肩而過,偶而會回頭目送對方,但也僅此而已。
我知道,我們不適合彼此,我要得更多,你也一樣,我們終究選擇離開對方,所以我只能笑著談你們,哭著想你們,好吧,不曾為你們落淚過,畢竟,也只是擁有我情人輪廓的複製品,但我是真的想念,這裡能用想念嗎?應該不行吧,那就用渴望好了。
不管如何,我仍然用你們來想像他,畢竟你們血緣相同,即使靈魂完全不一樣,至少也能暫時抑制某個不完全感,因為在遇到他以前,我永遠都不會是完整的。
2011年2月21日 星期一
一個我喜歡的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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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行屍走肉》(--All Tou Zombies--;1959)
「蛇吞吃了它的自己的尾巴,周而復始地……」──無名酒保;1993年01月12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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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5年,一名來路不明的女嬰被棄置在克里夫蘭一所孤兒院。棄嬰「珍」在孤
獨和落寞中長大,直到1963年某日,她莫名其妙愛上一位流浪漢。正當珍的際
遇開始好轉時,災禍卻接踵而至。她懷了流浪漢的孩子,流浪漢卻不見蹤影。
在複雜的生產手術中,醫生赫然發現珍有兩套性器官。為了拯救珍的生命,他
們只好為珍進行變性手術,讓「她」變成「他」。最後,一位神秘的陌生人,
從產房中綁走了她的孩子。
經歷了這些打擊,被社會排斥,被命運嘲笑的「他」,變成了一位酒鬼和流浪
漢。珍不但失去了雙親和愛人,連自己的孩子也失去了。到了1970年,他走進
冷清的「老爹酒吧」,向一 位老酒保說出他悲哀的一生。酒保答應幫他報復對
「她」始亂終棄的陌生人,條件是他必須參加「時間旅行隊」。他們兩人進入
時間機器,酒保將流浪漢留在1963年。流浪漢莫名其妙地愛上一位年輕的孤兒
,後來讓她懷孕了。酒保繼續前進九個月,從醫院綁走女嬰,將女嬰棄置於
1945年的一所孤兒院。後來酒保將流浪漢帶到1985年,成為「時間旅行團」的
一員。流浪漢終於開始過著穩定的生活,成為「時間旅行團」中一位受人尊敬
的老會員。後來他化身為一位酒保,接下最棘手的任務:和命運的約會,在
1970年的「老爹酒吧」和一位流浪漢碰面……
2011年2月11日 星期五
等待
等待,是沒有主動與被動的,它不是動作,而是一種狀態;當你在等一個人的時候,你可能站著,也可以坐著閱讀,或者只是躺著想著他,但等待本身,絕不是一種動作或行為,即便你否認他只是狀態,頂多將之延伸成某種心情,或者心境,但仍然不是動作。
為什麼我會一直強調,它不是動作呢?因為當別人問我最近在做什麼時,我就可以不用回答:在等一個人,這樣又可以避免回答,等誰?為什麼等?可是當人問起,我的心情如何時,是否該告訴他們實話呢?
前幾天的天氣異常地好,反而讓我有點徬徨,一覽無遺的藍天,比起烏雲密布的天空,更讓我害怕,你永遠沒辦法知道,它是否會突然消失,在你還沒作好準備時,它就離你而去,所以早已佈滿雲的天空,有那麼一點真小人的感覺,因為他已經大聲宣告:我是壞人。
不管怎樣,我還是得不停等待,所謂的望夫石,是我的心吧!
2011年2月8日 星期二
醫院
醫院裡的時間是靜止的,人像幽靈,穿越我,回想起來,他們的面容也是模糊的;歸根究柢,是醫院這個空間的隔離感,讓在裡面的人都失去了個性,被打上「屬於院方的」、「不屬於院方的」兩類人。
這麼說,那在軍營也是一樣的,一個被分隔的空間,每個靈肉被套上一件陌生的外衣,強迫他們彼此相似,即使內心掙扎吶喊,區別?大概只剩階級了吧,或者學長學弟,那些不怎麼特別的特別。
即將要開學,卻不怎麼興奮,或許是現在開不開學都像在放假,課業變輕,而我又變得不怎麼貪玩,所以是放假,還是不放假,我都作差不多的事情。簡單來說,我的心,是一直悠閒的,即使忙得要死,所以怎樣都無所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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